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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領麗人還要不要結婚

人到中年,把好多東西都看淡了,包括婚姻

白領麗人還要不要結婚

結婚的時候,才21歲。那是20世紀80年代初,我和他在大學校長的主婚下,辦了個在當時很新派的雞尾酒會,就從少女變成了一個女人。那個婚禮,有點像個宣言,他在眾人的鬨鬧下,一遍又一遍地表達了對婚姻的誓言和承諾,而我則在一旁幸福地傻笑。對於婚姻,我們都沒有更多地想過自己,想過愛,只是通過一種必須的儀式向社會、向父母宣告我們和其他正常的男女沒有什麼兩樣。

婚姻賦於我們很多的責任,也給了我們很多的權利。包括我和朋友聚會的時候,必須要先打個電話回家;包括不想躺在他懷裡的時候,我也必須爬上那張床。我還多了許多新鮮的角色,譬如;孫媳、兒媳、侄媳、小姑子、嫂子等等。他們家是個講究的知識分子大家庭,當初我進門的時候,是看中了這個家自由、平等、溫和的氣息,但是後來,我開始越來越多地感受到這個家庭簡單後邊的複雜,覺得年輕的生命承受了許多難以承受的負擔。

從世俗的觀念看,公婆都是不錯的人,丈夫也是百裡挑一(有人說是千里挑一)的好男人,溫存、周到、細膩、體貼,但是,殘酷的傷害有時就發生在善良中間。因為我本身也是常受累於恩情的人。為了回報恩情,我們彼此做出犧牲;犧牲又逐漸成為我們行使權利的藉口,責任不是一種主動的承擔,而是被動的付出。社會既成了我們婚姻的偷窺者,也成了我們的監督人和懲罰人。

後來,我厭倦了這種糾纏,逃離了那張搖擺的婚床。離婚的時候,婆家和丈夫不相信我會走得很久,會走得太遠,因為他們相信我是個需要照顧的女人,是個骨子裡軟弱的女人。但我沒有再回頭。丈夫在等了我6年之後,徹底絕望,又找了一份新的婚姻。他再婚的頭一個晚上,我們通電話,我才告訴他當年我為什麼要逃離。我說,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過平等的愛,男女之間的愛。你只是像對待一隻寵物一樣來寵我,然後靜靜地期待回報,你是我生活的奴僕,我是你感情的奴僕,你做得很累,我回報得更累。後來他告訴我新婚姻的一些狀況,說他現在不會再寵任何一個人了,在家裡,他的新形象是翹著二郎腿喝茶看報,等著她把飯菜端上來。我聽了,又一次不知道說什麼才好。

深圳7年的生活,包括對棲息在這個城市各個角落裡的感情和婚姻狀態的瞭解,讓我對感情和婚姻的觀念變得很平和。結婚也好,不結婚也罷,都是生活的表面形式,現代生活開放寬容的框架給了我們選擇多種生活的可能性,沒有什麼是絕對正確的。譬如我現在選擇單身生活,既不是我看了太多失敗的婚姻而對她刻意的拒絕,也不是我身邊沒有願意娶我回家的人,我如此選擇,就是我需要如此。因為,我不會再通過婚姻對社會宣告什麼,對家人盡某種義務,我只為自己生活,只對自己負責。

婚姻中如果沒有愛情是不道德的,而真正有愛的生活根本不會受形式的束縛。當然,理解這一點,需要許多的條件,沒有必要在社會學的層面上做統一的道德判斷。

我欣賞一句話:我們不需要睡著做夢,因為生活本身就是夢想。

說一個不結婚的理由,當我把婚姻當成任務直奔而去的時候,我才發現,愛情才是我真正想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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